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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在产出skibidi相关

【怪诞小镇】论地盆儿是如何攻略毕姥姥的(误)

对不起我不是写手,我只是在码字 _(:з」∠)_

为了某个200字能说清楚的脑洞写了几K字的话唠

               我只是想看老夫老妻的Billdip      

撒糖!撒糖!撒糖!掉牙不负责任!

OOC是什么?不爽不要看!

标题它就是个杯具(冷漠)



湮灭之日的危机过去之后,重力泉小镇似乎又回到了往日的平静中。

Mabel抓紧最后的时间,和她的好姐妹Candy以及Grenda一起,准备举办一个所谓girls only的“夏日告别派对”,Wendy自然也受到了邀请。而两位名字以Stan开头的叔公则忙着处理湮灭之日的后续问题,有些漏网的怪物比如会飞的眼球什么的得抓回来丢回时空裂缝中,Stan叔公的忽悠本领在搪塞不明真相的无知群众时有奇效。

于是Dipper被一个人留在了家里。

无所事事的Dipper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然而他却发现自己无法取舍哪些东西应该被带走。这个暑假中发生了太多意料之外的事情,特别是前两天的末日,让人错误地认为时间过得飞快。但当静下心来慢慢回想,却又觉得每一天都有所收获,每一次探险都让自己便得更加充实。

Dipper把Ford叔公的3号日记再次拿出来,翻到最后,看着叔公日记后的空白页上,自己用稚嫩的字体续写下的内容——那些惊讶、疑惑、兴奋、感动和领悟,现在觉得有些可笑和尴尬,但这也是自己的经历,是自己成长的证明。

不知道等自己到了Ford叔公的年纪,再来看这本日记的时候,会有什么想法呢。

“Well well well,该说人类的遗传果然很奇妙吗,my pine tree竟然也有写日记的习惯。”

熟悉的电子语音突然出现在耳边,Dipper吓得连忙合上日记回过头。

看起来和之前并没有什么两样的戴礼帽的金黄色等边三角形漂浮在空中,巨大的眼睛看着自己。

“Bill Cipher!”Dipper退后了两步,“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你不是应该从这个世界消失了吗?!”

“噢,难得见面就听到你这样说,好让人伤心啊,pine tree。”

黄金玉米片演技浮夸地做出了一个“我好想哭”的姿势,但不出几秒就用轻蔑的眼神和双手叉腰——如果它有腰的话——的姿势刷掉了刚才的表情。

“如果你觉得我会被那种简单的方法消灭掉的话,可真是太小瞧我了,作为纯粹的能量的我是无法被‘消灭’的。你们只是把我的实体封印在了其它空间里,让我使用力量的时候没那么方便罢了——实际上用现在的力量对付你们也绰绰有余!”

“好吧,说了那么多,你到底想怎样?”

经历过湮灭之日的绝境,和亲人和朋友们一起协力战胜过Bill以后,Dipper已经便得沉稳许多。他的长处受到了大家的肯定,他明白自己只要能冷静下来好好思考,就能解决任何难题。

“想再欺骗什么人和你签订契约吗?我不会,Mable不会,Ford叔公更不会,Gideon也已经认清了你的真面目,在重力泉你忽悠不到任何人。还是说要再一次带来湮灭之日?时空之门已经被我们拆毁,日记上的图纸也由Ford叔公烧掉了,没有人能再次造出那台机器,你永远也不会有机会再次接触到时空之砂。”

虽然Dipper并不清楚Bill还有什么力量,但他相信集齐让Bill获取实体的要素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否则在他们破坏Bill的计划的时候,对方也不会那么生气了。

也许是对Dipper毫不示弱的表现感到惊讶,Bill就这么飘在空中盯着男孩看了一会儿,什么都没说。直到Dipper觉得自己站得有些累了的时候——毕竟还是有些紧张的,所以浑身紧绷——玉米片才挥了挥手它的小细手说道:

“嗯……你没必要对我有那么大的敌意,pine tree,起码现在不需要。”

“……你又在计划什么阴谋?”

“喔,说实话,我有些累了。”

“……啥?”

Dipper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

“要知道,对我来说策划一次湮灭之日也是挺烦人的,得考虑怎么让那群怪物听自己的命令——它们中的大多数真的很蠢,还要想想怎么给你们制造麻烦困住你们——这个部分还是蛮让我乐在其中的。嘿,别皱眉头,观察你发愁的模样真的比毁灭世界有趣多了,pine tree。”

一阵忽如其来的脱力感席卷了Dipper,他沉下肩膀收起了刚才的警戒姿态。

“呃……好吧,我就当你是在称赞我。所以你出现在这里,到底想干什么呢?”

“唔…………我不知道。”

“……哈?”

“我不清楚我想干什么。当初我征服世界的计划被你们破坏的时候,我真的非常生气,相当生气。所以在你们举办可笑的庆祝会的时候,我根本不想见你们,就没有出现。”

“好的……那么现在?”

“稍微过了一点时间以后,我觉得我没必要那么生气,只不过是一次计划失败而已,我有的是办法再次引发湮灭之日,”——你果然还有其他办法。Dipper叹了口气——“躲起来赌气没有任何意义。”

“所以……?”

“所以我就来见你了。”

对话突然冷场了一会儿。

“呃……等等?你气消了以后第一件想到的事情是……来见我?”

“有什么不对吗,my pine tree?”

“你不应该重新开始策划下一次的湮灭之日,忽悠无知的人和你签订契约,吸纳新的怪物作为手下,偷窥我或者Ford叔公的记忆吗?”

“我记得我刚才说过,思考这些复杂的事情让我感到厌倦,而且比起这些,我更想看到你的脸。唔……苦恼的脸。”

确定自己无法和对方进行有效沟通的Dipper无奈地叹了口气,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重新整理起行李来。

“好吧,想看就看吧,反正机会也不多了。”

“‘机会不多’?为什么?”

“我和Mabel明天就要离开重力泉了呀,”Dipper有些惊讶,“暑假结束以后我们就要回城市里去上初中,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

“可是离开学还有一个星期?”

“总要提前回去做些准备什么的吧,比如报到和领课程表什么的。”Dipper没有在意为什么这个玉米片会知道开学的时间。

Bill沉默了。

Dipper没有理它,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你非离开不可吗,pine tree?”

许久之后,Bill的一句似乎带着撒娇语气的发言让Dipper差点吓得把手里的袜子丢出去。

“……你没事吧,Bill?”

不知为何,总觉得玉米片脑袋尖儿上的那顶小礼帽有些蔫蔫的。

“我?我怎么可能有事。”Bill眨巴了一下它的大眼睛,“你真的要走吗?”

哦天啊,我怎么从那只独眼里看到了一丝不舍和恳求,一定是幻觉——Dipper晃了晃脑袋,赶紧移开视线加速收拾东西。

然后发现自己抓住了一个奇怪的银色小盒子。

“这不是……”

……那个坏掉的时间机器吗。

在Dipper没来得急做出任何反应之前,银色的小盒子发出了几声急促的警报,接着就发出一阵刺眼的白光,笼罩了Dipper。


——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Dipper发现自己仍然在神秘小屋的阁楼里,只是阁楼的布局和自己知道的样子相差太多。

自己被传送到哪个时间点了?

Dipper一边想着,一边试图在房间里找张报纸或挂历什么的确认一下。然而一个从楼下传来的叫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为什么又是玉米片?我讨厌吃玉米片,Dipper。”

这个时间竟然会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而且那个声音听起来似乎有点耳熟——Dipper思考着,小心翼翼地走下了楼梯。

“抱歉,这星期我太忙,Mabel又因为照顾孩子没空过来帮忙,家里只剩下玉米片了。”

悄悄移动到餐厅门口,Dipper瞄到餐桌旁坐着一个一身西装的金发男人——里面那件骚黄色的衬衫是什么品位,而另一个青年——一眼就能看出这是长大以后的自己——则从冰箱里拿出一盒牛奶走到餐桌旁。

“来一点吗?”

“不要,我才不喝牛的分泌物。”

穿西装的男子用手抓起一把玉米片,丢进嘴里嘎吱嘎吱地嚼了起来。

“只是牛奶而已,而且我不是也在喝吗。”

青年Dipper说着,把牛奶倒在了自己那碗玉米片里。

“你喝牛奶,”金发男子突然凑近他,“我喝你那里就行啦。”

“Bill!大白天的你干什么呢!”

青年Dipper大喊一声,接着用手里的牛奶盒糊了对方一脸——嗯,只是把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盒子按在了对方的脸上而已——然后对方就一边捂着脸,一边念叨着“哇哦好冷,失去知觉啦”,一边慢慢地退开了。

——What?!那个和长大后的自己在一起的男人是Bill?!Bill Cipher?!怎么可能,它不是一只金色的等腰三角形吗?!……但是话说回来,那男子衬衫的骚黄色和那个玉米片还挺像的……

幼年Dipper的三观正经受毁灭性的打击。他默默地躲起来,看着老夫老妻般的两人恩恩爱爱地吃完早餐,Dipper·贤惠的·20岁青年·Pines收拾好餐具,接着和Bill·金发的·美男子·Cipher吻别。

手脚冰冷了有木有!

而在目送金发男子确实地离开之后,Dipper·沉稳的·冒险家·Pines微微扬了扬嘴角,随后转向少年Dipper躲藏的位置。

“好了出来吧,我知道你有一堆问题。”

Dipper·茫然无措的·12岁青涩正太·Pines有些颤颤巍巍地从墙脚里走出来,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长大后的自己。

“你……早就知道我在了?”

“当然,自己当然最清楚自己了,不是吗?”

“那么,那个男人果然是……”

“没错,就是Bill,Bill Cipher。”

“Bill不是一个金色的等腰三角形吗?!”

青年Dipper望着有些歇斯底里的少年Dipper,无奈地笑了笑。

“啊哈哈,没错,确实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我也曾经是那么认为的。”

“那么你们……”

Dipper不确定自己想问这个问题。

Dipper不确定自己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正如你所想的那样。”

青年Dipper吸了口气,郑重地说道。

“我们现在是恋人。”

What!?When!?Why!?How!?

Dipper·三观粉粉碎·Pines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哦,好了,冷静点,我记得这个时候的自己应该没那么容易一惊一乍了……”

青年Dipper拍了拍双手,一套茶具自己飞了过来,在两个Pines面前各倒了一杯暖暖的橘子茶。

“可是……可是Bill不是要毁灭世界的大恶魔吗?他能随意窥探人们的记忆,践踏人们珍视的宝物,挑拨人们相互的感情……他是个大坏蛋,不是吗?”

“哦……嗯……确实,”面对少年Dipper的指控,青年Dipper无法反驳,“Bill以前确实挺坏的,也做了很可怕的事情,这些我不能否定。”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Bill之所以会这么做,是因为他不明白人类?”

“……哈?”

“他不明白人类,不明白人类的感情,不知道所谓的‘心痛’和‘悲伤’是什么滋味。从他的角度来说,只是发现我们做出了奇怪的反应,觉得有趣而已。某些方面……和我们研究动物有些相似。”

“你的意思是,如果Bill能理解人类的感情,他就不会做这些了?”

“……多多少少能有些作用吧。”

“但是那怎么可能!?”

少年Dipper突然站了起来,差点打翻放在旁边的橘子茶。

“那可是Bill!Bill Cipher!纯粹的能量体!没有弱点的恶魔!他怎么会理解人类的感情呢?他自己都没有感情!”

“这可就不对了,young Dipper。”青年Dipper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Bill是有感情的,只是他不清楚该如何表达……如何用能被人理解的方式来表达。”

“……你说什么?”

“Bill的感情其实很丰富,但因为他之前一直被关在时空的缝隙里,无法与他人接触,所以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表达,怎么让人理解……回想一下,他在你面前不是说过很多次,‘我喜欢你’吗?”

“说是说过……可是那只是他骗取我信任的手段。”想起自己曾经被骗走身体的事实,Dipper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只是把这些当做取乐的手段而已。”

“Dipper, Dipper, little young Dipper……”

也许是和Bill在一起时间久了会近墨者黑?青年Dipper的这句话听起来有些黄金玉米片的腔调。

“Bill是有无限力量、没有弱点的恶魔。如果他真的讨厌你,真的认为你是他计划中的障碍的话,他为什么不挥挥手指把你变成一缕青烟呢?”

“这……”

“如果他不喜欢你,为什么会总在窥探你的生活,从早晨起床到晚上入眠,从浴室到卫生间——别否认,我知道你清楚这些,Bill也向我坦白过了。”

“我……”

“而且,如果Bill对你没有特殊的感情,为什么在你破坏了他的湮灭之日以后,他依旧想见你,第一个找的人是你,在听到你要离开的时候,希望你留下?”

Dipper沉默了。他回想了一下和Bill之间发生的种种经历,确实尽管自己一直在被对方玩弄和欺骗,也一直在和对方对着干,Bill却没有任何一次要置自己于死地。而当初听到对方说“I like you”的时候,自己也的的确确感到十分高兴。

“可是……可是我并不……”

“并不想让他知道你也喜欢他?”

噢,Dipper怎么会忘了呢,青年Dipper对他的情感问题简直太了如指掌了。

“我觉得你还是直接告诉他比较好哦,否则照Bill的情商,永远不可能知道你对他的感情。”

“这……太难了……”

少年Dipper说着用双手捂住了通红的脸。不如说,虽然是同一个人,但和另一个自己聊这种话题也让他觉得很羞耻。

“那也没办法,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正说着,Dipper·破廉耻捂脸中·Pines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上开始冒起白光。

“喔,看来时间快到了,那么最后再送你两句话吧。”

“什么?”

“第一句是,‘抓住机会’。”

“……好吧,第二句呢?”

青年Dipper神秘地笑了一下。


“羞羞的事情要等到成年以后才可以做哦。”


——


再次从白光中恢复视野的时候,Dipper发现自己回到了暑假的神秘小屋,的阁楼。面前是一个已经关上搭扣,被塞得鼓鼓囊囊的行李箱,以及坐在上面,双手呈抱胸装的玉米片。

“呃……我不在的时候你做了什么?”

“Well,我只是帮你把东西收拾了一下,既然要离开就早做准备,把东西都带走,一件不留,一件不留,谁知道这些垃圾堆在这儿会不会让人联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

Dipper注意到Bill在说这些的时候,根本没用正眼看自己。

“你刚才不是希望我留下吗?”

“什么?留下?不不不,我可没这么说过。”

玉米片飘了起来,开始在空中打圈圈——不知为何,Dipper觉得这是对方被自己说中心事后,感到烦躁的表现。

“我为什么要你留下?Pine tree破坏了我称霸世界的大好计划,我痛恨他还来不及呢。所以赶紧离开吧,趁我没改变主意,决定把你变成一只绵羊前……也许一头小鹿也不错。不,和可爱没有关系,我只是认为这样能看到你露出有趣的表情罢了。”

“Bill。”

不想继续看对方原地打转,Dipper开口叫住了对方。

“什么事,pine tree?”

“就算上了初中,我也还是有假期的。”

“……So what?”

“最近的一个假期在12月底,圣诞节。”

“……And?”

“你可不要在这4个月里把重力泉小镇给毁了啊,这样我就没法到这儿来过节了。”

“……”

玉米片沉默了一会儿。

“Pine tree。”

“嗯哼?”

“Is it a promise?”

“Yes, I promise you.”


——


面前的白光消失后,突然从身后传来了开门声——金发男人推门走了进来。

“怎么回来了?”

“忘了拿帽子。”Bill顺手从客厅旁的衣架上取下自己的礼帽,“……刚才有人来过了?”

“没有啊。”

Dipper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你真的很不会说谎,my pine tree。”

Bill走到Dipper面前,用手指勾起对方的下巴。

“在能够窥探他人记忆的恶魔面前,有说谎的必要吗?”

“天地可鉴,从那以后我可再没偷看过你的记忆了!”

“我又没说你,你紧张什么?”

两人相视而笑。

“那么……是今天对吗?”

“嗯……十年前的今天。”

“成年之前不准上床的事也是你出的主意?”

“你说呢?”

耸耸肩。

“Anyway, you belong to me, that's enough.”

“I'll be your pine tree, forever.”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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